刚飞到深圳,在酒店里安置下来。换乘电梯的楼层,今天在边桌上放了一大瓶鲜花。远远的看过去,竟然有几支天堂鸟。但热烈高傲的它们,被搭配了低矮错落的几朵白百合,怎么看都是胡闹。
漫长又跌宕起伏的一周终于要告一段落。我心力憔悴的回到深圳,像一个躲起来舔伤口的狗。
这周我从北京飞上海,上海飞福州,福州飞深圳。
在北京穿黑色大衣,围着黑白花纹的真丝围巾,拎个粉晶色的三宅一生去上班。被保洁阿姨嘲笑怎么穿的这么成熟。
飞去上海时候穿白色卫衣和阔腿蓝色牛仔裤。上班的两天,穿了颗黑色心的蓝格纹衬衫,acne studio的黑色紧身长裤,tods黑色loafter;还有一天穿了绘满了毕加索动物简笔画的白tshirt,阔腿蓝色牛仔裤。被90后清华小姑娘同事说,c姐你怎么穿这么青春。我愣住说不出话来。心里想,我,真不知道中年人应该怎么穿。
回到福州,穿muji的浅灰色tshirt,仍然是牛仔裤。去医院。去见小学时候最好的朋友。她说,你怎么一直没变。我说,真的吗,都没有变白一点吗。她笑了笑,没有。我,哈哈哈。
在上海,每天都在和部门不同的同事们聊天,从97年到89年,是的最大岁数也就89年。伴着陆家嘴绚烂夜景,和我的10个mentee合影。我知道他们都信任我。晚上见了前公司要好的同事们。吃吃喝喝。听她们讲工作上有趣的故事。喝完两杯鸡尾酒,挨个抱了抱她们,滚回陆家嘴的酒店。我是真怀念前公司里那群在整个中国都算的上顶尖儿聪明的人们,有着最快的脑子,也有最好的品味,和最国际化的视野。
然而多光鲜亮丽的日子,都在回家后被击的粉粉碎。我的人格,在穿越每一个空间之后,都不得不重新调整一轮。
我的确是会自己付钱去住柏悦的人。回到原生家庭后,我也的确是住在一个硕大垃圾堆里的人。这当然令我痛苦。但这又仅仅是冰山一角的痛苦。等回到深圳,小弟们又纷纷跑出来和我聊天的时候,我仍然会嘻嘻哈哈的笑。并且试图在想,我所谓的痛苦,会不会是源于自己强大的想象力。就像,为我妈的病,为我爸的辛苦,而焦虑不安的那种态度,也不过都是想象。
此时此刻的我,分不清自己到底是谁。
年纪都不小了还这么忙
是啊。。而且是瞎忙
快过年了,又